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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作者:邪恶的一面{2014.6.4}

  作者:邪恶的一面

  字数:122391(1-28完)

  第一节:禁锢

  现在已经是2010年10月,虽然霜儿有意让我忘记时间的概念,可我还
是清楚的记得,我住进这个新家,已有1年多,说是新家,其实是一个地下室,
花几百万为我一人打造的牢笼。现在的我正趴在一个金属的笼子里面,脖子上的
项圈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悬挂在笼顶,我的两肘被一副宽约8公分左右的手
铐锁着,中间的短链限制着它们的自由,两个手腕被一条皮带紧紧的并在一起,
手的外边是一个收得很紧的单手套,单手套上手腕的位置被一条铁链紧锁着,另
一端锁在同样被铁链紧锁着的脚腕上,我的大腿和小腿上缠满了铁链和皮带,然
后折起来被铁链锁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皮革和铁链的束缚里,不能有一
丝的动弹,即便是想翻动一下身体,也是不可能的事。

  她们之所以限制我的自由是不想让我在蛊毒发作的时候伤害她们和我自己,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们,就算是毒性发作的时候我也不会是什么金刚狼绿巨人之类
的,完全没有必要来个SSS级禁锢,这样绑了一层又一层的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不过除了时间以外,她们也似乎没有什么好浪费的了,而且我是没有权利给她们
提意见的,因为我的整个脑袋都被禁锢在一个真皮的头套里面,嘴里还被塞着一
个带进食管的马具型口罩口塞。除了她们觉得有必要,才会打开我的头套口塞,
我的鼻孔里面插着2跟橡胶软管,眼睛看不到一丝光线,我就这样,终日生活在
黑暗里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涌来了一阵阵的便意,可是我除了挣扎之外却做不了
什么,尿道口被堵住,阀门被关上,肛门里塞着一个不锈钢肛栓。我想叫叫不出
来,想动又动不了。挣扎着却没有一点实质的意义,再痛苦、再难受也只能憋着,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着她们到来……

  等待是很能折磨人的,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哐当」一声响,我
知道,是地下室的门打开了,然后,我听到了楼梯口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哒。
哒……哒。哒……哒。哒……越来越近,在这一刻,这无疑是我想听到的最美妙
的声音。

  我拼命挣扎着扭动自己的身体,脖子上的铁链摇晃着碰撞在笼子的钢柱上,
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放慢了脚步,我能想象出她
走路时的优雅,和她漂亮的脸蛋上,那一丝淡淡的略带邪恶的笑意,可现在这对
我来说,却是一种美丽的煎熬。她似乎并不急着解开我的束缚,我听着她脚步声
忽近忽远,或轻或重。我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试图吸引她
的注意和表达自己的抗议。可她却装作看不见一样,不予理睬。

  我知道她在故意戏弄我,所以我停止了挣扎,内心却在渴望着,那可爱的脚
步声向我靠拢,或许因为我的不配合让她觉得没意思,也或许是她玩够了,反正
我是听见了她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跟着她的脚步声一上一下,扑通扑通的跳
着,终于,她来到了笼子面前,我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撒娇,又像是
表达自己的委屈。不过她却没还是没有打开铁笼,而是绕着铁笼优雅的转圈,她
把手随意的放在笼顶上,随着她的脚步,手里的那一串钥匙,碰撞在钢柱上,发
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可是现在,那声音对我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她是一个不折
不扣的魔女,不把我玩到死去活来绝不罢休。

  终于,她停了下来,钥匙插进锁孔,铛的一声,然后哐当一下,我像是被剥
削了几千年的农奴,终于迎来了历史性的大解放。她把我抱了出来,把我的头放
进她的怀里,轻轻的抚摸,软若云彩的温柔,包围着我,让我刹那间泪如雨出。

  「宝贝,想看我吗?」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当年,就是这种极致的温柔,让
我在见了她第一眼之后就涌生了一种要一辈子保护着她的冲动。我点了点头,她
把我扶起来,靠着笼子跪着,然后解开了我的眼罩。霎那间的光线刺激着我睁不
开双眼,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线。她就在我的面前,盘腿坐在地上,一
袭红衣,和刺入眼睛炫目的白,让她恍如一位天宫神邸,美丽的让我看她一眼都
仿佛是对神灵的亵渎。她静静的看着我,脸带笑意。

  她重新把我搂入怀中,我泪如泉涌,眼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她的手臂上,她
轻轻的抚摸,抚摸着我的头,我的面罩,我的口塞,然后缓缓的低下头,轻吻在
我的眼角,我的口塞上。

  她拿起身边的钥匙,打开我口塞上的锁,取下口塞,拔出我鼻子里的软管,
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又把一个O形的口塞塞进了我的嘴里,锁上。接着打
开了我导尿管上的开关,顿时,一股畅快淋漓的感觉袭遍了我全身,她拔掉我尿
道里的导尿管,我向她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却看到了一个邪恶的笑脸,她拿
起一个早准备好的贞操锁,在手里晃了晃,「宝贝,送给你的」,说着,就给我
套了进去并锁上。

  「知道该干什么了吗?」她眼睛一眨,一个能颠倒众生的媚眼。我还来不及
细细品味,就被她用力一按,头被深深压到她的胯里,一股浓浓的体味,这是我
早已习惯的味道,我伸出舌头,卖力的将里面的汁液卷入自己的嘴中,却无法吞
咽,她用两腿夹住我的脖子,手不断的施加压力,重得让我无法呼吸。舔了不知
道有多久,她把我头拽起来,把一根淫具塞进O形口塞里面,用皮带带我脑后固
定住,然后把我头重新压到下面,手抓住我头套上的铁圈,奋力的抽插。

  折腾了许久,在她的高潮里,我停了下来。她打开我的口塞,扔在地上。看
着她媚惑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霜儿」

  「嗯?」

  「让我……放纵一次,好吗?」

  「不行!」

  「求你了……」

  「不行!」

  「就这一次好吗,求求你了」

  「说了不行就不行!再唧唧歪歪把你给阉了」

  霜儿别过头去,不再理我,缓了缓,站起身来收拾东西,我被她扔在地上,
身上还是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下体被压在身下,不断的充血,壮大,然后再被
无情的压制,她捡起眼罩,踹了我一脚,把我翻了个身,然后要给我带上,我拼
命的摇头,抗争。「不要,我不要再戴这个鸟玩意!」

  「由不得你」。说完,她压住我头,给我戴上,然后拍了拍了我的脸,说
「这里我说了算」

  我的世界又回到了一片黑暗,又一次只能听着她高跟鞋的声音,或轻或重…

  …忽近忽远……不过,最起码,我知道她还在我身边,这至少对我来说,也
是一个安慰吧。我实在是害怕那种黑暗,孤独又难熬的生活了。

  良久,我听到她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然后,手抚摸在我意欲破笼而出勃起
的下体上。「这几天璐姐都不在家,我怕满足了你以后,你情绪一激动,蛊毒又
发作,璐姐不在,我控制不了你身上的蛊毒,不忍心让你受这么痛苦的煎熬。忍
忍吧,我的宝贝!」「我忍不住了,你不让我满足,这比蛊毒带来的痛苦更让人
难受煎熬。」

  房间里寂静无声,沉默了好久,霜儿终于打破了这一刻宁静。

  「好,既然你执意要犯贱,我就满足了你吧」

  她捡起脚边的钥匙,打开了我手脚连接的铁链,和把大腿小腿绑在一起的铁
链,然后取掉了单手套,把手解开,用手铐在身前重新铐上。这样,我人就可以
站起来了,不过手和脚还是被紧缚着,她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拉着我往前走,我
爬在后面紧跟着。

  她牵着我进了另一个房间,听着铁链哗啦啦的声响我就知道这是刑房。她牵
着我站了起来,把我手举过头顶,锁在房顶垂下来的铁链上,然后铁链收紧,让
我只能脚尖够着地面。她给我取下眼罩,刑房里光线比较暗,昏黄的油灯反射在
锃亮的铁链上,泛着森森的光。房间的四壁挂满了皮鞭、镣铐、枷锁等各种刑具,
角落里摆放着几个铁笼。霜儿抱手站在面前,长发高高的挽起,红色的紧身皮衣、
束腰、皮短裙、过膝的高筒靴把她高挑的身材衬托得婀娜有致,她就冷冷的站在
那里,像一位邪恶的天使。在她的旁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铺满了刑具,在我
位置能看得清清楚楚,分别是长短的皮鞭、烙铁、镣铐、铁链、棉绳、皮带、口
塞、肛栓等,旁边还有一个打开的皮囊,里面有各式小刀、镊子、长针等各种刑
具。准备得很充分,一套装备差不多全齐了,和韩璐第一次拷问我的时候相比,
就只少几个充满蛊毒的注射器了。

  霜儿扭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她冷冷的注视着我,
然后再转向那一堆刑具。

  「想清楚了吗?」

  我看着那一堆泛着幽光的刑具,后背发凉,身上直冒冷汗,如果霜儿能离我
近一点,我想她能看到我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不过精虫一上脑,也就顾不了那
么多了。

  「是,想清楚了」

  「好,贱人,我就让你爽个够!」

  她拿起那个马具型的口罩口塞,走了过来,给我带上,并在脑后锁上,其实
在全身都被束缚的情况下,再上锁已经是多此一举,不过她们喜欢,我想,霜儿
骨子里跟韩璐一样,喜欢这种牢牢控制住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感觉。

  霜儿把我脚上的铁链锁到嵌在地板下面的铁环里,再给我重新戴上眼罩,然
后打开我的贞操带,用手轻轻的抚摸,套弄,她抱住我,疯狂的吻我,双手在我
身上不停的游走,我想抱住她,亲她,可是身上的手铐、铁链却时刻提醒着我现
在的处境,我欲火焚身,却只能被动的接受她用膝盖,腹部不停的摩擦我肿胀的
下体。在我快要缴械的那一刻,她忽然停住,然后我感觉她在转身往外走,我只
能听着她熟悉的高跟鞋拍打地面的声音,越走越远……

  心里一阵阵的失落,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却只能求着心爱的人帮自己手淫,看
着她走远自己能做的却只有手足无措,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悲哀,为自己的屈辱
深深的无奈,想当年,不管是在军队里还是在商场上,怎么说也算是一号响当当
的人物,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命运、自由都被女人捏在手上,每天能做
的就只有在黑暗里跪趴着,等待着她们的到来。越想越觉得委屈,没用的泪水又
流了出来,我心爱的霜儿,总是有办法让我一次次的落泪。

  再我又一次要绝望的时候,又是这熟悉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离我越来
越近,我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噢……我亲爱的宝贝,才几分钟的时间呀,就这么想我了